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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可夫斯基 | 第六交响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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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目

柴可夫斯基(1840-1893)

B小调第六交响曲,op. 74,「悲怆」

- 慢板―不太快的快板

- 优雅的快板

- 非常活泼的快板

- 终曲:哀怨的慢板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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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曲家

柴可夫斯基原本的就业计划是当公务员,甚至真的在司法部工作,之后才决定放弃文职投身音乐。然而由始至终,他都没有一件乐器演奏得特别出色,只专攻作曲。1865年毕业后,他就获延揽到新成立的莫斯科音乐学院教授和声,翌年完成第一交响曲,往后陆续完成了另外五首交响曲。交响曲的传统本质是抽象音乐,但柴可夫斯基的交响曲却打破了这种观念。他给一位同僚写信道:「我不想笔下只有空洞和弦而无内涵的交响曲。难道交响曲不应交代那些无法言传、却有需要表达的东西吗?」

 

背景

柴可夫斯基最初把他最后一首交响曲(第六交响曲)称为「标题交响曲」,因为每个乐章都根据具体标题和内容大纲写成,四乐章构成一个故事。但故事究竟是怎样的,柴可夫斯基却从无明言。然而,听众听过此曲后摸不著头脑,令柴可夫斯基决意另取标题――一个既能明确提示乐曲的「内容大纲」,又能简略说明第四乐章的情绪为何如此压抑(正是这个乐章令首演的观众大惑不解)的标题。柴可夫斯基苦思良久仍然毫无头绪。他跟兄弟莫德斯特提起这件事,后者说:「既然不想把标题和内容大纲公诸於世,那为何还要以『标题交响曲』作为曲名?」莫德斯特最初提议将乐曲改名为「悲剧」,后来猛然想到「悲怆」一词――这就是后来一直沿用的名称了。莫德斯特所用的是俄文「patetichesky」,相较於英文「pathetic」(悲惨可悯)一词,原文更强调激情、悲伤和个人深刻的情怀,因此传统上此曲曲名会采用法语;而乐曲也经常弥漫著这种感情色彩。

 

首演后九天,柴可夫斯基与世长辞。有评论认为此曲反映出作曲家有感自己大限将至,然而作曲家写作此曲时健康极佳,而且心情是多年来最愉快的。据音乐学家撒巴贝夫观察俄国音乐得出的结论,此曲即使流於过分忧郁,也是源於俄国音乐「要的不是曲式、和声或合符法度的愿景,而是激情、感受、倦怠和痛心。」

 

音乐

第一乐章的引子极为深沉哀痛。曲中有许多奔放激情的旋律,要是大家从中听出作曲家的苦恼或沉痛情绪,那不过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而已。中间的铜管乐段引用了俄国东正教会的葬礼赞美诗,但即使如此,一般相信那是作曲家向亡母致意之举,并非预示作曲家本人命不久矣。

 

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之所以令人难忘,优秀的圆舞曲实在功不可没。第二乐章一方面听来像极了这类既抒情又令人愉快的圆舞曲,一方面却一反常态以五拍子写成(圆舞曲一般都是三拍子),令乐章难以配合舞蹈之余又添上几分幽默感;即使尚有一丝阴霾萦绕不去,伤感气氛也减弱了不少。

 

第三乐章生气勃勃,小提琴在乐章前半疾走不停,主题零零碎碎,全是为了后来壮丽的大型进行曲作铺排。与作曲家所有交响曲乐章相比,这个乐章算是最壮丽和最令人振奋的,所展现的人生态度也最积极。第三乐章精神焕发,过后观众要是情不自禁地鼓掌也无可厚非,但这样做就会错过了曲中最戏剧化的时刻之一――事实上气氛往往在瞬间扭转,令人啧啧称奇,冠绝古今。洋洋得意的进行曲回响渐散,小提琴却奏出第四乐章的开端,恍如一串泪珠汨汨而下,悲痛欲绝――那是史上情感最深刻、最真挚的音乐。乐章颇有「尘埃落定」之意,以凄戚的结尾尤甚――大提琴和低音大提琴奏出单一乐音,渐渐消散,最后尽归寂静,为首演后不久便离开人世的作曲家添上一分传奇色彩。

 

乐曲剖析编辑自港乐场刊资料库;原文由Marc Rochester博士撰写,郑晓彤翻译

 

表演者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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